,把大孙子指挥的团团转;一会儿端水洗脸洗脚,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报纸,就是不睡。
严如山送媳妇儿上楼睡下,回来坐到他对面,“爷爷,您故意的吧。”
“你说什么?”严老爷子蹙眉,面对人高马大的孙子,他脸色不好,“之前你不是故意的?”
颇为幼稚的做法,严如山气的嘴角抽了抽,“行了,您赶紧睡吧,我得上去陪媳妇儿了;您孙媳妇身体不适,您可悠着点儿别吓着她。”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身体不适?是不是你气的?”太不像话了。
“爷爷,您明知故问。”懒得和他扯掰。
“我看不是我孙媳妇身体不适,是你身体不适吧?”
严如山气笑了,“毓秀冬日里怕冷,还需要跟你细说呀?”虽只是手脚微凉,他还是心疼,不过,这个原因不能明说;媳妇儿的什么事情,他知道就好。
“那你快去啊!杵这儿做啥呢?没点眼力劲儿。”
“行,您自个儿赶紧睡。”疾步上楼,对楼下的老爷子他是满心无可奈何。
推门而入,他摸进被窝,见她闭着眼似乎睡着的样子,“媳妇,睡了没?”
“还没。”睁开眼,钟毓秀问道:“爷爷睡了吗?你这么快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