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严重;早点发现也好啊!
徐校长心中难受,昔年的好友一个个离去,能留下来的没几个;如今又有一个深受病痛折磨,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知道了,你们别急,我和我徒弟商量一下。”徐校长重新拿起来电话,“毓秀,刚才你也听见了,对方起不了床,在医院靠着氧气罐方能延续一二生命。”
“老师,这,我也没办法了。”钟毓秀不落忍,但而又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去开玩笑。
她现在五个月了,稍有磕碰都有可能无法顾忌自身安全。
徐校长伤感道:“你看,他父亲在城西一院,我们一道去看看,行吗?为师的老朋友是越来越少了。”
“老师.......”
“算老师求你,你多带几个人护着你。”
钟毓秀有再多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看向厨房的方向,道:“行吧,什么时候去?”
“就现在,我在学校等你一起走。”若非不得已,他不想让怀孕的徒弟劳累这一趟。
“成,我和爷爷借用一下车。”钟毓秀顿了顿,又道:“只是,你们那边有几个人?车里的位置除开我的警卫员和我,只能坐下两个。”
徐校长看他们一眼,“加上我四个,你放心,我让他们先去两人到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