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因此,只有他们爷孙俩。
丘老爷子与严老爷子是战友,同样住在大院里;虽说一个住东面一个住难免,但不用开车,拧着东西步行到丘家。
丘家大门敞开,踏进大厅便是扑面而来的冷清;与在钟家不同,丘家没什么人烟气儿,丘家只有一子,带着妻子儿子女儿住在部队,常年不回家,丘家只剩下老两口。好好他们平常工作也忙,回家虽然冷清,却不会太寂寞。
“老丘,老罗,你们吃饭没有?我来看你们来了。”严老爷子扯着大嗓门喊的随意自然,脚步一转走的方向是厨房。
严如山提着东西跟在后头。
一个头发半百的老太太走到厨房门口,见是严国峰便笑了。
“是老严呀,你今天怎么舍得过来?还把你家大乖孙给带来了。”
“罗奶奶好。”严如山出声招呼。
“好,大山也好,随便坐。”罗老太太笑眯眯的回身,“老丘,赶紧去陪老严说话,我来做饭。”
“来了,他个老小子来做什么?不会是没饭吃,来咱们家蹭饭呢吧?”一个满头花白的老人家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出来。
严如山再次喊人,“丘爷爷好,好久不见您了,您身体近来可好?”
“好的很,比你爷爷都好。”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