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骗我。”挣脱他的束缚,万毓桐顾不得形象问题,继续喊道:“父亲,我知道你在屋里;你出来,你今天要是不出来,不让我见你,那我今天就不走了。”
“你.......”
万学汤步履阑珊的走来,脸色苍白,头发花白,万毓宁一看之下竟有些不敢置信,“父亲,您怎么老了这么多?”
“爸爸为什么这么老你不知道?还不是托了你的福;在乡下那两年,父亲受的搓磨可不少,患了一身病痛,全都是拜你所赐。”
万学汤摆摆手,压抑着轻咳几声,“别说了。”
万毓宁狠狠瞪她一眼,上前扶着他,“爸,你出来见她做什么?养不熟的白眼狼,您忘了她之前是怎么对您的?”
“我不会忘,也忘不了。”万学汤苦笑,安抚的看了儿子一眼,这才与万毓桐道:“你大吼大叫喊我出来是为了什么事?”
万毓桐娇蛮告状,“父亲,我就是来看看您,好久不见你了;自从您回来就不愿意见我,我隔一段时间来找您一次,每次都被大哥揽在门外。”
“是我不让你进。”
“父亲.......”万毓桐似是难以置信。
“从你举报我那一天起,我们之间就没有父女情分了;当初是我迂腐,认为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