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去罗奶奶家,带上狗蛋做的吃食;空手上门不好看。”
严如山温柔浅笑,俯身在她脸颊上印下疑问,“知道,我去的时候都带了东西的;不再是小时候的孩子,上门要吃要喝都无妨,长大了该走的礼数一样不能少。”
钟毓秀笑了笑,对严如山的礼教问题半点不忧心;他是老爷子教导出来的,多年走动在大院,就算没人教,看也该看会了。
“睡吧,我去洗漱,不用等我。”再次亲了亲她的脸颊,为她捻捻被角,去衣柜前拿出换洗衣裳下楼洗澡。
躺在床上,双手轻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艰难翻身侧睡;看了一眼身边空空如也的枕头,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没结婚时,她没想过结婚生子;结了婚了,仿佛对婚姻没了畏惧,一切成了定局,但还是没想过要个孩子;等到有了孩子,又成了定局,她还有点期待孩子的到来。
大约,这是多数孕妈的心态吧。
严如山清洗完回房,见到的是她熟睡的面容,呼吸轻浅,唇角勾着浅笑,可见她睡着之前心情有多好。
上床后,盖上被子,一条手臂给她枕,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头入睡。
次日清晨。
从睡梦中醒来,严如山睁开眼,一动却发现腿上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