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心头发酸,从她的言语之间可以听出;钟家对万毓桐并不好,可能不会让她饿着冻着,但绝对不会爱她。
钟敬拍了拍妻子的肩头,无声叹息,那双已经开始迷蒙混沌的双眼盯着毓秀瞧,“现在见你过的好,我和你妈就安心了;等会儿我们就走,回乡去,家里田地的庄稼还没收完。”
对农民而言,庄稼就是他们的命;可他们丢下了庄稼,在正值收获的季节找了过来。
十月份,红薯可以收获了,在八十年初,红薯也是填饱肚子的主力。
“毓秀,对不起。”冯建红满脸愧疚。
“你不用反复道歉,说来也怪不到你身上;生产时累人,有的生完就晕过去了,你能坚持看完孩子再睡,已是不易。”几世未婚,但见过的世面一点不少;生产时的场面也见过几回,在现代时见过,在古代时见过,原主想来也不会怪她的吧?
冯建红心头的歉疚越发浓烈,“是我对不起你。”
“没有谁对不起谁,无需把这事儿放在心里反反复复的责怪自己;明白事理的人都不会怪你,当时你身边没有人陪着吗?若是有人陪,孩子断断不会被人调换的。”二十多年前医疗条件有限,生完后孩子和母亲放在一起;若是婴孩儿身体有恙,才会与母亲分开,抱到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