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一个个往另一边挪动,到最后白莲是硬挤上去的。
后排是三个人的坐,坐了四个人便拥挤了。
“关上车门,把车门拉拢就行。”严如山从后视镜看去。
白莲试探性伸手拉动车门,来来回回拉了又退回去,玩上了瘾。
钟家全看不过去,直接拉上了车门,“做什么呢?这玩意儿精贵着呢,坏了你赔得起吗?”
“赔什么赔?妹夫家的车还用赔啊?”
“让你不要乱说话,你是记不住是咋地?”钟家全小心看向严如山。
严如山头也不回,开车顺着大道走;他不说,反而让钟家全提起了心,“行了,别再瞎嚷嚷的。”
一路上,严如山没怎么和他们说话,除非是他们主动问;将人送到就近的宾馆,东西拿下来,为他们开了两间房,言明住三天,一并付了房钱。
“严同志,不能让你付钱,我们有钱的。”冯建红塞了二十块给他。
严如山反手推回,“不用给我,你们千里迢迢来找毓秀,说明你们心里有她;我是她的丈夫,她虽然没认你们,但也默认了你们的存在,在上京的开销就算是我们孝敬你们的。”
冯建红摇头不断,“不行,不行,哪儿能让你们破费。”
“伯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