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的病是喝酒引起的,损坏了肝脏。”
“喝酒这么严重?他的年龄不大吧,得这种病的多是老人。”
严如山这话也没问题,只是,“病不分老人还是青年,或者孩子;有的人体质问题,不能多喝酒,一旦喝多了身体极其容易损坏。就如有些小孩儿沾酒就醉,甚至损害他们的五脏六腑一样。”
“这样啊!”严如山若有所思,不过瞬息间收敛,“算了,我对医术一知半解,这些情况不如你清楚;现在可以走了吗?给你买了烤鸭,三只,敞开了吃都够。”
“走,回家。”随手将病例塞进抽屉里,毓秀兴致勃勃的起身拉他往外走;回身关上办公室,又摸了一下身上的钥匙是否带出来,等摸到原来那间办公室的钥匙,她才醒悟过来,“糟了,之前那间办公室钥匙还在我这里。”
严如山道:“上楼一趟,张院长应该还没走。”
“只能这样了。”好在老师的办公室距离张院长办公室不远,上楼走两步的事儿;到得张院长办公室,却见张院长正在和纪良才、梁明柯二人签合同。
钟毓秀脚步一顿,等他们都签完,彼此一番客套后,两人走出了张院长办公室;钟毓秀朝点点头,退开一步,给他们让道。
“钟医生,您也来了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