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便应了,“行了,我去打了饭回来找你们。”
年教授遣散学子去食堂吃饭,他也拿了饭盒跟上;大会堂安静下来,只剩钟毓秀和习年。
习年问道:“钟同志,你家严同志还没给你送饭来?”
“来了。”指着门口的人,严如山的背影被映射拉得老长,他手里提着一个大食盒;那食盒约莫半人高,一共六层。
严如山朝习年淡淡点头,“习同志,辛苦你了,吃饭吧。”
“还给我准备了?”习年状若惊喜。
钟毓秀给了他一个嗤笑的眼神,“明知故问,若非知晓我家严同志会多送你的饭食;你还能在这里安坐?”
被拆穿,习年不恼不生气,笑眯眯的开口,“这不是知道你们不会不管我嘛!”
“所以?”
“没有所以。”
钟毓秀撇他一眼,帮着严如山一道打开食盒,还不忘讥他一顿,“所以,你,虚伪。”
“嘿.......”习年想找话反驳,一时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侧头笑笑作罢,不作罢还能怎么着?把人拧起来打一顿?
一层层食盒内移出来一样样菜肴,荤素搭配,还有甜汤呢。
习年咂舌,“那是什么肉?瞧着不像鸡,不像鸭,也不像鹅;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