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付出的无法成正比。只是,我们国家目前为止就这样,能力有限,没法给你更好的。”
“钱财,钱财给不了;地位,地位不敢给你太高;我们能帮你的地方也很少很少.......若非真的没办法,我也拉不下这把老脸来求你。”
求字都用上了。
钟毓秀不知该怎么拒绝,这位是真正全心全意几十年如一日为国家发展而努力;她这些年是做了很多贡献,却远远不及眼前这位老人。
“领导,您别这么说;我精力有限,不瞒您说,我这身体看着康健,实际上医生建议修养两三年。不能劳累,要将身体元气补起来,不然,日后.......说不定没有日后。”不怪她说的要死一样,实在是,医药研究院要带;要再加个军工研究院,她得疯球了。
老人看向习年。
习年木呐点头,“我听说过这事儿。”
“唉。”老人重重叹息,满心挫叹。
钟毓秀吃吃喝喝,习年放下了筷子,老人纯粹没胃口。
“您老别想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这身板子生了三胞胎元气大伤;要不是有修复液,我现在不一定能站在您面前,所以,您另请高明吧。”
老人认真瞅她半响,思维电转,“挂名指导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