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的。
钟毓秀了然,难怪严如山这么紧张,“一个人都能喝一斤,那跟别人喝不是更多?”
“正是。”严如山面容纠结,望着媳妇儿道:“以往来一个战友,他能陪人家喝三四瓶白酒;就茅台那种,厉害着呢。”
是挺厉害的,老一辈儿的革命同志都这么厉害了?
“我知道了,尽量控制着爷爷的酒量,虽说身体好了;酒喝的太多,对身体也不利。”为了老爷子的身体着想,还是戒酒吧。
严如山平静点头,“不知道爸妈什么时候回来,我妈管爷爷的酒,管的很严。”
“打电话问问吧,咱们家三胞胎都六个月了,他们还没回来看过。”倒不是有怨言,而是她也有点想严家爸妈了;他们在部队里,一年到头回不来几回,有时候就过年回来一趟,其他时间见不到人。
“好。”
二人下楼,将红酒放到餐桌上,又回到严老爷子身边,配合两位老人闲聊。
正午时分,王大丫出来问道:“严老,钟同志,严同志,午饭做好了;可要现在上桌,还是等一等?”
“现在上桌,一边吃一边聊着。”严老爷子开了口,旋即起身,道:“徐校长,请,咱们先入座。”
“请。”
一行人到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