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位同志,您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红星村。”严如山一身中山装,因他性子气质沉稳内敛,身着中山装也别有一番特有的韵味儿;在村中十分显眼,三个村子的人大家基本相熟,不熟也是记得长相和名字的。
严如山的到来,他们第一时间猜到他不是红星村这边的人,甚至不是红旗村和中关村的人。
否则,这么体面的人,他们不可能没见过。
严如山视线一转,看向前来询问之人,衣着有补丁,不多但却真实存在;衣裳整洁,头发干净,说话有条有理,虽是个女人,却强撑着不能让人小瞧。
“女同志,你好,你们村的村长在吗?我来找你们村长有点事。”
“村长?”女人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缓缓开口,“村长在地里,冬天沤肥,味儿有点大;你是要去田地里找村长,还是我给你把村长找回来?”
严如山道:“我亲自去,麻烦同志带路。”
“走吧。”女人转身便走,领着严如山到了田间地头;一股子米田共的味道飘逸满场,严如山面不改色,倒是让女人多看了两眼,不怕米田共这个味儿的城里人太少见了。
犹记得,以前来下乡的知青,刚来时闻到那味儿马上捂鼻子;娇气些的还会嚷嚷着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