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有它在没事的。”她相信防御罩手表,它是认主的,不是主人取下来,它会紧紧依附在主人手腕上;旁人想取下来都不可能,小孩子手腕上佩戴手表在当下确实不常见,会引人注意。
严国峰还是有些不放心,“既如此,到时候我们自己抱孩子,让王同志和龚同志他们提东西吧。”
“可行,就按爷爷说的来。”对此,钟毓秀没意见,大人的行李不多,有顾令国和方国忠拎;孩子们的东西,王大丫、龚招娣的行李,则让她们拎,“孩子们太小,还得给他们带上小被子;在外面行走不便,先带一床,若是脏了来不及洗,再在外面买。”
“嗯。”望着小床里的曾孙们,严国峰突然有点后悔想要出去走走了。
钟毓秀看在眼里,并未劝,老爷子不年轻了,服用修复液后身体康健;正是应该抓紧时间,想做什么尽情去做的时候,等到老爷子年岁再长十来岁,怕是想出去走走都不行了。
就这么匆匆一算,也就十来年,这点时间若是用来尽情做想做的事情,真不多。
......
傍晚,严如山带回了一张长两米,宽两米三的大毛毯;毛是动物皮毛,钟毓秀对这方面不精通,只知道毛绒很软和,给孩子们用正好。
严国峰倒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