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一句话打破严如山的严肃脸,“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幼稚呀?”
手指搓了搓,“男人幼不幼稚,我不知道;我不幼稚。”
“是吗?”毓秀意味不明轻笑一声,怼脸调侃,“那不知是哪个幼稚鬼跟儿子们吃醋呢?”
严如山出其不意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一触即分,“是我,跟儿子们吃醋是我正当该吃的,凭什么我媳妇不关注我,反而更关注几个没长成的小崽子?”
“谁那是你的崽呢。”
“他们要不是我的儿子,早收拾他们了。”还能让他们继续吸引媳妇的目光不成?想啥呢。
钟毓秀无言以对,只缩回去坐正身子。
严如山见之笑了,伸出骨节分明的左手,捏捏她的下颚,“秀儿,你家爱人比儿子长得好,所以,多看看你爱人,嗯?”
“得了吧。”拍开他的手,钟毓秀道:“你知道吗?无论动物还是人,都是幼崽时期最可爱;越大约不可爱,都长变了。”
“.......”媳妇明目张胆的说他不可爱,不过,他要可爱做什么?
干脆在她身边坐下,学她盘膝,缓缓道:“可爱有什么用?男人没长成的时候那就不是男人;媳妇,你得知道,你男人有多可靠,多喜欢你,多愿意对你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