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不过,我们在市场上看到了大院人;她们先看了树莓,还问了价格才走的。”王大丫如此一说,其他的不用多言,事情经过已经猜到了个大概。
顾令国道:“洗洗给严老和钟同志端去,这玩意儿成熟了好吃着呢;咱们那边的山上少见,想吃都得进深山,山边儿上还见不着的。”
“行,我这就洗了端出去。”王大丫应了,从碗柜里拿出一个陶瓷小盆,树莓放进陶瓷盆里接了水;又用盐水浸泡了几分钟方清洗干净送去大厅,“严老,钟同志,严同志,您们瞧瞧买到了什么;这东西老人小孩儿吃了都好。”
钟毓秀率先看去,“树莓啊!”
“是的,就是树莓。”黑红黑红的树莓,因是野生个头不大,最大的也才食指第一节骨节那么大。
严老看到这玩意儿就咽了一回口水。
“给毓秀吧,这玩意儿酸溜溜的,我吃不惯。”
“成熟的很甜,您尝尝?”王大丫试探性的问道。
严老爷子忙摇头,“算了,我不爱这东西,再甜也不喜欢,还是给毓秀吃吧。”
王大丫无法,应一声,把东西放到钟毓秀身边,“钟同志吃着,严老,您也该尝一下;买到的树莓不酸。”
“知道了。”不咸不淡的说完,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