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那么麻烦吧?咱们结婚有多少年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你已经打上了我钟毓秀的标签,跑不掉的,摆酒不就是为了宣告我们已经结婚么。现在人家都知道了,摆酒已经不是必要的了。”
“那不行,旁的女人都有一个结婚流程,当年没能摆酒,现在咱们得补上;不仅要补上,还要办的盛大,咱们的同学、老师、朋友都请来,爷爷这边也有好些人打算认识你呢。”老爷子多年下来积攒的人脉非常庞大。
那些人想认识她,无非是想了解她这个人;跟老爷子不熟悉的人根本没正面见过钟毓秀,想认识她,无非是因为一直听说严家大孙子,严国峰的嫡长孙取了一个科研者罢了。
“不摆酒行吗?”
“不行的,上一次爷爷还问我呢,咱们就摆一次;找个酒店摆酒,你不用管,一切交给我就行。等到当天,穿上礼服跟我一起致辞敬酒。”严如山打包打包的揽下了所有。
钟毓秀抬头看着他,不清不愿的点头,“那行吧,这次回去咱们该去华大拿毕业证书了。”
“嗯。”捏捏媳妇的手,严如山笑的很开心,“以后你想做研究就做研究,日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过;孩子们慢慢大了,等他们过了四岁就送他们去军区大院旁边的幼儿园。”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