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还高,当年我在外面大战,家里,她是一把抓,一边工作一边还要照顾你爸。要不然,你奶奶也不可能那么早就去了,要能活到这把岁数,我们好歹有个伴儿;能享享儿孙福咯。”
严国峰越说越心酸,眼眶都红了;人在病重,总是容易多想,还总爱想起老伴儿。
王大丫一看这架势,赶忙朝严如山点点头,转身走了。
严如山给他递上一方毛巾,道:“爷爷要是能活到这把岁数,还是得带曾孙为主;您别多想了,现在您还一天到晚都跟曾孙在一块儿呢。”
想又有什么用?奶奶都去世了,这时候来想这些不过是徒增烦忧。
“你个不肖子孙,赶紧走,看到你就来气。”好好的氛围,被臭小子两句话破坏的干干净净,所以说,拿儿子孙子来干什么?
严如山是不知道老爷子腹诽,不然,非得回他一句;儿子能给给他生孙子,有了孙子您老人家才有曾孙。
这会儿的严如山已经走出了房间,与王大丫撞个正着,“王同志,您怎么还在?”
“我在这里等会儿,想问问老爷子情况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来?瞧着老爷子脸色比孩子们的还白呢。”王大丫认真诚恳的说道。
严如山摇头,“不用了,退了烧,吃着毓秀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