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毓秀刺了一句,下意识张口就来,“我们就是看不起你,瞧你这年纪有二十岁了吗?白白净净的姑娘家,不知道怎么攀上高枝儿的,还要我们来请教你;你知道什么是医术吗?对医有自己的见解吗?为国家做出了什么贡献,上面还非得让我们来请教你,脸大啊!”
“得了,你这些话我会转告上面的,你们可以走了。”
懒得跟他们扯掰,钟毓秀看向顾令国、方国忠、于队长等人,“把他们赶出去,顾同志,打电话个习同志;把他们的表现说一说,省城医疗队就这素质、品性?有无医德是关键,在做医生之前得先学会做人。”
“明白。”顾令国知晓她是动怒了,跟于队长等人相视一眼,他们默契的将钟毓秀和严如山隔开,走到那群医疗队的人面前;也不说难听话,平淡无波的开口,“你们听见了,请你们离开。”
“走就走,谁稀罕来似的。”
青年女子性子明显更冲动,提着医药箱便走了。
其他人见此,不得不跟上;走时,没有一个人对钟毓秀说上一句软和话,也没有道歉的意思。
把人送出家门,关上大门后,顾令国回到堂屋;见她坐在一张椅子上,严如山正在宽慰他。
“钟同志。”
“都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