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研究,全身心投入压根没听见敲门声;顾令国敲了一回们见没应,也不好继续敲门,只能饭点再说。
方国忠轻声叹道:“不知钟同志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不管多久,时间多长,就是一年两年我们都得守着。”顾令国没想那么多,他们都是保护钟同志的人,职责便是跟在她身边保护她;除非他们被调走,否则,不论多久他们都是必须保护她的人。
既是保护,在外保护也好,在她进入实验室的时间里保护也好,性质相同,并无差别。
“不要在外面讨论这些。”
一句话终止话题,顾令国领着行李立于门外,方国忠见此,几次想开口帮忙分担倒地是没开口。
到饭点,顾令国一如既往往实验室送午饭,才把行李包送到她手边。
实验室只有顾令国一个人进,其他人自动避险;不仅是避险,也是缩减进入实验室的人数。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五天,实验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钟毓秀满脸憔悴,黑眼圈都出来了,有精神力异能也耐不住接连六七天时间造。
“钟同志。”顾令国忧心瞅着她,眉头紧锁,“您年色很苍白憔悴,可要让医生给您检查一下?”
方国忠同样担心。
“没事,让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