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向上面汇报请假,自己做主就行;可,无规矩不成方圆,钟毓秀要请假还是会和上面说一声。
碍于钟毓秀同志这么重规矩,不让他们为难,上面反而更放心她了;给予她的自由权限,是他这个朝九晚五的上班狗永远也得不到的。
“既然你来了,那就把东西带走吧;我们给三位病人用过了药剂,三人都恢复的很好。”领着习年进入实验室,钟毓秀拿给他一份她亲自记录的临床数据,“这是三位病患的数据,他们三位都是老年人,他们能扛过药剂与病毒的倾轧;年轻人应该也没问题,需要注意的是,孩童年岁小,他们的生存意识不强。另外,身患重症的病人,需要在医生的监护下服药;若有情况,医生能及时做出反应,并且进行调整。”
“相关数据和处理方法,我已经写在了病案数据里;若是有其他方面的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习年简单翻看了一遍,病案揣进怀里,这份东西不能再拿出来;院长和陈老先生都不知道她有这东西,如今一听说,两人都眼馋的紧,但是,他们更知道,习年是负责跟钟毓秀同志对接的同志。到了习年手里,他们是不可能再见到了。
“治疗流感的药剂、疫苗都在实验台上,你们收拾整理一下带走吧;我也该回家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