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无声一叹,缓缓起身,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到堂屋,老爷子听见脚步声,循声望去。
“毓秀可是睡下了?”
“睡了。”走上前,在老爷子身边坐下,而三个孩子就在老爷子脚边的褥子上玩。
严老爷子轻轻颔首,“毓秀累着了,别去叫她;等她睡到自然醒,精神头自然就回来了。”
“嗯,不喊。”严如山道:“毓秀这样下去,现在还年轻,累狠了睡一觉就能好;等到以后,她长期精神紧绷,少不得落下些后遗症。”
“你是毓秀的丈夫,这事儿得靠你多劝着些。”
“我知道......”可是媳妇主意正,拿定注意后,不会轻易改变;即便是他,也改变不了她的想法,“爷爷,要是奶奶这样不顾身体的工作,您会怎么劝?”
麻爪。
口才没媳妇好,说不赢。
严国峰送他一个自行领会的眼神。
那是个仿佛在说,你真是我孙子?劝媳妇儿都不会。
严如山:领悟了领悟了。
“爷爷,您这么看着我也没用。”薄唇紧抿,心下沉甸甸的,“您对您大孙媳妇也有一定了解,能是随随便便能说动的?”
严国峰轻笑,“不是说不动,是你的影响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