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车厢,至少有二三十双眼睛盯着我;排开保护我的,还有至少十人,甚至更多。”
善意跟恶意的眼神,她分得清。
习年一阵后怕,“这么多人,还好你们没露馅儿,若是中途有一丁点不对劲,你们都有可能遇到狙击。”
“知道。”所以途中谁也不敢露馅儿。
“还好你们都没事儿,钟同志啊!下次就别再这样,只带两个人就出去玩了;被人盯上真是我们救援都来不及,更何况,这次还遇到了流感,幸亏您没事儿。”习年顿了顿又道:“听说当时严老病的很重,是您给救回来的。”
钟毓秀微微颔首,“爷爷当时的病情只是来得急,并不是很严重;真正严重的,已经产生了并发症。”
习年见她神色不明,以为她在担心那些人,“毓秀不用担心,有您研制出来的药,他们都会没事的;等到全国注射疫苗后就好了,以后代代都不会再得这样病。”
“我不是担心这个,而是,你们没发现这两年奇奇怪怪的病越来越多了吗?”
从八十年代之后,怪病频频出现。
习年道:“是比以前多了。”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跟上面反映一下,着重保护生态环境;不然,我们以后生存的环境会越来越糟糕,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