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来讨债的。
钟毓秀忍俊不禁,“你就吹吧,你要是敢打他们,爷爷还不得第一个拦着?”
“咱们可以趁着爷爷不在的时候打。”朝她眨眨眼,说着俏皮话逗她开心。
摇头失笑,不置可否:“你也就敢这么说说。”
见她开心了,似乎放开了,严如山也放心了。
“不是说说,要是他们敢惹你不高兴,我真会揍他们;爷爷也拦不住,咱们教育儿子们,只要道理正,爷爷不会拦着我们。”心疼是一定,拦着不让教育那是不可能的。
钟毓秀点点头,“我知道。”
老爷子没有一套教育人的方法,那严和军、严如山、严如海不可能长的这么出色;即便以前的严如海不靠谱,现在也慢慢变得成熟稳重了,假以时日,在外人面前,必定又是一个严如山。
正以为如此,外面的人并不敢小瞧严家。
“爷爷年纪大了,就怕越老越心软。”
“不会的,放心,爷爷是在战场上摸爬打滚出来的;比谁都知道,小树不掰长不正。”严如山说完,又看她一眼,继而继续正视前方,“在我跟小海小的时候,爷爷揍我们的时候就说过;我们不能长歪,走歪路就要给我们扭回来,以后等我们长大了,有了后代了,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