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腊月二十五了;家里的人进进出出,准备年货,打扫卫生,院子太大,一家人前前后后打扫了两天才清理干净。
年前,腊月二十八和二十九,严如山和钟毓秀夫妻二人拧着年货陆陆续续去给亲近人家的长辈和领导们拜了年;好不容易在小年三十这一天歇下来,却接到了来自习年的电话。
“钟同志,你还记得万毓宁吧?”这是钟毓秀接起电话后,习年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钟毓秀皱了皱眉头,“自然是记得的,怎么了?他的病没有起色?”
“吃不进药,现在全靠营养剂撑着一口气儿,医院商量着用输液的办法让他吞下修复液;万毓宁拒绝了,一心认为他那种病不好治,也治不好,已经放弃了。”习年说的很慢。
“放弃就放弃了,他不是娶妻生子的吗,就这样放弃了生命?”
习年默默叹了口气,“他那样的情况,现在活着也是受罪;吃不下去药,没法治疗啊!我请的医生也没用,人家说了,是万毓宁自己不想吃,并不是针灸没用。”
“心理问题?”
一心认为只能等死,所以才这样?
“是。”习年给出了明确的回复,钟毓秀不知说什么好了,无语的,“既然他一心等死,那就让他等着死吧;生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