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识趣的坐了下来,又指了指靠窗凳子,“我这不方便,麻烦你们自己端凳子坐了。”
“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是。”钟毓秀说完,严如山已经大步去端了凳子过来,一人坐一根;大家都落座了,万毓宁的妻子才松了口气,她这样硬撑着是真的累,万家旁系根本不会来帮忙;她家父母那边不可能过来。
这个年代,重男轻女是常态了,没人觉得不对;这就是一种社会现象,要几十年以后才会逐渐明朗转变。
“真是不好意思,你们来了,我也不能给你们端根凳子招待一下。”
“说了没事儿,情况不同,你也够累的了;这段时间万毓宁全靠营养液维持着吗?一丁点东西都吃不下?”为了不继续尴尬的客套,毓秀主动撩开话题。
女子点头,眉宇间的愁容越发明显,“不仅吃不下,现在闻到沾油腥儿的东西都会吐;医生每天来开营养剂,就靠着着点营养剂活着了。好好的人,靠营养剂怎么可能活的好,他都瘦了。”
钟毓秀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确实瘦了,而且不是一星半点;万毓宁现在瘦的剩下个骨架子,皮包骨那种。
“医生和专家们怎么说?”
“医生没办法,专家们来了几波,都没法让毓宁吃下去东西;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