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死呢?不就能跟她一起抚养女儿长大,钱重要还是人重要?”无数的人在绝症之下还挣扎想活着,这人想法略带让人无语。
万毓宁难过的看了一眼妻子和女儿,“若是好不了呢?”
一切都打了水漂!
钟毓秀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了,干脆对曲敏道:“曲敏同志,麻烦你叫护工过来一趟,对了,他的主治医师也通知一下;我需要借用医院的银针,若是有可能,最好是金针。”
这边医院应该是有金针的,毕竟是大医院,底蕴深厚;也有好些中医大拿,没有金针,银针肯定是有的。
“好,我这就去。”曲敏抱着孩子便出了病房。
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严如山送了一根凳子给媳妇儿;拉着媳妇落座,他则是靠在凳子边儿上守着媳妇儿。
万毓宁望着他们,脸上的笑意轻快了一些,“毓秀,你现在过的好,我就放心了;爸爸死前一直念叨着,你嫁的门户高,男方背景深,你又没有得力的娘家,就怕你被欺负。现在,我倒是觉得爸爸担心是多余的,你跟以前变化太大了,有时候我都在想,你还是不是我那个胆小怯懦的妹妹。”
还真不是。
钟毓秀没开口,只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的说话。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