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会说。”叭叭叭个没完,让她想多休息几天都不行,“五天之后吧,说好了,让他们准备好要问的问题;我五天之后过去,能给他们指点和解决的一次性解决, 要是我也解决不了, 那就都望着吧。”
说完,挂断了电话。
习年望着手里的电话,摇头失笑,“嘴硬, 到底还是答应了。”
这时, 有人推门而入,习年抬头看向来人, 放下了电话, “进来怎么不敲门?”
“对不起,习部长, 我忘了。”进来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姑娘家。
习年眉头紧蹙, “出去。”
“习部长,我......”
“让你出去!听不见?”
那姑娘笑僵硬在脸上,“习部长.......”
“出去,现在, 马上。”习年冷着脸, 对她没有好脸色, “顺便把部门里负责财政、人事的负责人叫过来。”
姑娘满脸苍白, 整个人似乎被打击的够呛;在习年冷脸之下, 转身哭着跑了。
习年没指望她能把人给喊来, 重新拿起电话, 拨通内线;把管人事里喊了过来, 管人事的是个中年男人, 见到习年很恭敬,相较之前那个姑娘, 喜爱那差距立刻就出来了。
“部长,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