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头还有些湿润。
“我先回房了,你们也去洗洗睡吧,毓秀今天该累了。”变相提醒大孙子,体贴点儿,不要没有眼力劲儿。
“知道了,爷爷,您先睡。”挥手对老爷子说这。
严国峰对他微微颔首,径直回房。
三个曾孙还在玩,他也没去陪着他们;三个孩子有人照看,他在场,大孙子和孙媳妇反而拘束。
“媳妇儿,你先洗澡,我看着孩子们。”严如山对她道。
钟毓秀撇了孩子们一眼,应了一声,拿了她的睡衣去卫生间;从头洗到脚,神清气爽,疲惫似乎都被洗去了。今儿个经历的事情,她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些脏,不洗过不去这道坎儿。
有时候,洁癖就是心理作祟。
拉开卫生间的门,披头散发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严如山见之,忙上前让她把头发挽起来;虽说在屋里有暖气,还算暖和,可头发上的水打湿了衣袍一样会冷的。
他则是越过她去了卫生间,拿来干净的干毛巾拉着她到沙发上落座;让她靠在沙发上,将她的头发撂到沙发椅背上,用干毛巾慢慢为她擦拭到半干。
“暂时先这样。”放下毛巾,严如山在媳妇儿头上揉一把,“记住,不能睡着,头发没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