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上睡着了,她低头都难。
严如山抱着礼记进了保姆的房间,将他放到小床里,盖上被子;礼记没醒来,他松了口气,转身出了房间帮着媳妇儿一起把礼明和礼真都给送到了保姆房里。
轻松了,钟毓秀活动活动手腕子,捏捏肩膀,捶捶背。
严如山见此,伸手带提了她的工作,“怎么抱着他们睡着了,哄着他们躺地毯上也好啊!”不至于这么累人。
“他们瞌睡来得及,正说着话呢,就半睡不睡的;正好睡着了不用人哄着入睡,我就没让他们躺地毯上。”王大丫跟龚招娣也能轻松一些不是。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他们是舒心了,难受的是我媳妇儿。”
钟毓秀无奈莞尔,“对了,跟你说个事儿。”
“说,我听着。”
“你知道咱们儿子有多聪明吗?”扭头与他说话。
严如山不明就里,“他们那样还聪明呢。”
“你这话可不能让孩子们听见了,他们是真聪明。”钟毓秀出神道:“刚才我试了试他们,我说的话他们都听得懂,甚至能跟我们正常交流。”
“话都说不清的孩子,能跟我们交流?”他咋感觉听见了不得事情。
钟毓秀点点头,“我们说的话,他们大约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