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或吃个几口而已,一颗小脑袋开始打起坏主意。
然而,这年纪的志气比真正的行动高,她根本不是柏一潭的对手。
柏一潭的舌头非常灵活,柔软的时候,高温烫人,刮骚她两片美肉内外,细吮鲜嫩软肉,抚娑共舞;刚硬的时候,是个短棒子,撑开阴道口,强势进入甬道里,舌尖舔弄肉壁的细颗粒,在她才刚适应一切时,又开始模仿性交的样子,用舌头侵略她。
她反抗不了,她抓紧手边的床单,卷曲可爱的脚指头,双腿往穴夹,夹住柏一潭的头,逼得他的脸埋进蜜穴上头。
柏一潭笑的一颤一颤,从鼻尖喷出的热气嗔上花穴,弄得赵海儿又热又痒,再夹得更紧了。
"想闷死哥哥啊。"只能手动,自己扳开赵海儿的双膝。
"哥哥,痒呀!"赵海儿语气无奈,伸手摸着充血发硬小肉荳,半瞇眼神陶醉。
"小海儿不需要哥哥了?"
"要,要哥哥。"赵海儿伸直白嫩细腿缠在柏一潭的腰上,"哥哥插进来好不好,小海儿要你插进来。"
"小骚货。"柏一潭往赵海儿的臀肉一拍,啪一声,很暧昧。
忽然,他重新抓回先前不对劲的思绪,似乎明白了。
赵海儿已经成功蜕变一只轻盈的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