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而已,半个月后抓药还要另外出钱了。”
说罢收拾收拾东西便带着药童要走,方母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说出来话,让方生赶紧出门相送。
人至马车前,云先生忽然回头,在这倒塌了一面墙的院子中看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方生已追了上来,对着上马车的叁人再次作揖道谢,“先生走好。”
云先生上了马车,轻笑一声:“你那钱,肯定不是什么好来路。”
看着眼前有些瘦弱的小书生脸色一变,云先生叹了一口气:“罢了,你抓药啊,别来我天医堂了,去九色堂,那边的药便宜些。我不可能完全不收你的钱,毕竟这药跟这药堂里的人,都需要用到钱。”
“我理解先生。”方生说罢,目送着马车远去。那是与山洞相反的方向。
他不由自主的又回头看了看远处的山,叹着气转身进门。
掀开帘子,床上的妇人气色比昨晚好了许多,方生坐到床上,握着母亲那双小时候为自己缝制过衣物的手:“娘,你想吃什么?”
“家里还能有什么?”她虽是如此说,话语里却没有抱怨。
母子俩相望着,皆因这句话笑了起来。方生起身:“娘等着,我去给你熬粥。”
已彻底升起的太阳,将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