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封起来了,拿出来也没有发霉的味道。
电话那头吵得不得了,黑狗扯着破锣嗓子在劝架,劝了两声后放弃了。他似乎是去了阳台,安静了不少:“怎么不来?徐承望女朋友都准备用下巴戳死顾宁了,两个婆娘在里面打得丝袜鞋子满天飞。”
“又怎么了?”
“非要玩点炮,结果让人胡了叁手牌,谁也不服气了呗。”黑狗想到他还没有回答,又问了次:“怎么不来?”
“旅游。”
黑狗以为自己听错了:“旅游?”
听见段弋在电话那头承认了,还以为是普通的家庭出游,完全没当一回事情。
和黑狗挂了电话,他老娘敷着面膜站在他房间门口,看着地上行李箱里的衣服,她想到了儿子说的旅游理由。
好像是当什么旅行家。
“这工作比小区保安还不靠谱。”
“妈,你见过哪个二十多岁小伙子去当小区保安的。”
老娘轻哼:“是没见过,二十多岁了没工作没对象的倒是见过不少。”
就像小时候出游前,总是会对第二天的春游抱有期待和幻想,兴奋带来的失眠,是到二十多岁了还会有的症状。翻来覆去有些激动的睡不着,干脆拿出手机把具体的航班行程又看了一遍,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