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来。
男人身披着褐色大氅,容貌生的极美,五官柔和,眉梢带着一点儿冷意。
是那种惊艳得心悸的容貌,却并不女气,不会让人认错性别。
“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缙云老祖。”
他的声音也好听,冷冽且如碧空无云的天色般干净。
“还真是稀客。”
男人的话听不出嘲讽还是其他情绪,他就像是在简单称述着这件事一般,不会让人有任何反感。
“你可别多想。我只是瞧你门庭冷落,终年只有这大雪作伴,实在可怜得紧,所以这便来了。”
少有的,余烬云的脸上没有那般淡漠,多了些轻松。
折戟能够感觉到余烬云身上气息的变化,想来眼前这病容男人这应当是他的老朋友。
他这话听着刻薄,却更像是调侃。
“几百年未见,你这嘴还是这般利。”
男人被生生气笑了,刚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因为不小心吸进去了点儿凉气而惹得喉咙不适。
他皱了皱眉,强行压制住了咳嗽的打算。
余烬云瞧见了没再继续贫嘴。
他抬起手接住了树上一滴融化的雪水,微凉刺骨,还带着些冬日的寒气。
“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