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随时问就好了。”
齐叔晏问:“他们?哪个他们?”
闽钰儿被问的一愣,她只好揪着已经有了褶皱的袖子:“是,是我的第一位夫君,公冶善教我的。”
她回答地老老实实,齐叔晏在对面看着,手心攥了又松,随即又攥起。
声音也变得越发有磁性,“公主,我该怎么称呼你?”
“钰儿。”她说,又不经过脑子,“公冶善和闾丘璟,都叫我钰儿。”
“好,钰儿。”他点头。
相比于男人,闽钰儿实在是太矮了,齐叔晏须得低头才能看清她,她又一言不合就低头,齐叔晏只得说:“钰儿,你先坐下来。”
闽钰儿又不想坐了。她觉得现在这个时候,就和齐叔晏离的这么亲密,她还适应不了。
她摇头:“我想回去了。”
齐叔晏想到闽挞常方才走得匆匆,定是那边有急事处理,眼下也只得他把闽钰儿送回去。
“要回去?”他说这话,就是让外面的孟辞进来的,孟辞早寻了处避风的地方,卷起披风,把全身上下的红衣都遮蔽了干净。
孟辞没听见,外面风声大,雪也大,他躺在栏上,翘起了一只细瘦的腿,在风里晃荡。男人心道见了鬼了,这地方怎么全是这种破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