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了一番。
齐叔晏等小姑娘哭得差不多了,才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闽钰儿伸手去接,男人却直接绕过了她的手,直接拿着帕子覆上了女人的眼,想替她把眼泪擦干。
她低着头,把帕子拿了下来,嘴里喃喃地念,“你不许看,我本来就不好看,哭了就更难看了。”
齐叔晏抿了嘴角,也没拿回帕子,伸手,冰凉的指尖触上去,拂去了女人脸上的湿痕。
闽钰儿一时间几乎窒息了,男人的手从她眼下,一直勾连到脸颊,还微微碰到了她的下巴,然后停住。
莫名的气氛从二人间升腾起来,连怀里的兔子都安静了,怂着嘴,耷拉着头,耳朵时不时扑棱一下。闽钰儿抬头,男人的手就在她的脸边,窗外月色照进来,撒了满手。
“齐……”
她本来是想说:齐叔晏,我觉得你很好,我愿意跟你回去。
可是话到嘴边,男人的手却先垂了下来,齐叔晏先前还凛然的黑眸,转瞬失去光泽,随即紧闭着唇,整个身子不自已地倒了下去,直直地盖住闽钰儿——
兔子“腾”的一声跳走了,闽钰儿被男人“按着”,也栽倒了地上。
闽钰儿被压得不轻,腰被什么硌到了,一阵疼,她忍着没叫出声,反倒是昏迷过去的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