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告诉她。”
“那孟辞呢?”江憺收拾了东西,替他把衣衫盖住,系上扣子。
齐叔晏一时陷入了沉默。
“还有多长时间?”他问江憺。
“不到两年。”
“够了。”
“可……”江憺还没说话,旁边的闽钰儿就嘤咛了一声,似是不盖被子有些着凉。
两个大男人霎时安静下来。
江憺看齐叔晏,齐叔晏无奈,只得从旁边扯过一床薄被,盖在闽钰儿身上。
女人歪头睡着,手还紧紧攥着齐叔晏的手,齐叔晏轻轻抽了抽,没抽动,只好作罢。
江憺看这架势,两人似乎是要这么纠缠一晚上了,“不把公主送回去?”他问。
“就在这里也无碍,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江憺沉默了一晌。齐叔晏待闽钰儿,竟是这样的耐心么?
可能也是齐叔晏一贯个性如此。在此之前,他身边都不曾有过女人陪着,唯一一个有点接触的,还是闾丘越。
可闾丘越也只是被他封了县主,在宫里款待了两日,剩下的就再无瓜葛了。
这么看……他竟是也不知道,到底齐叔晏待闽钰儿,是怎样一种感情。
齐叔晏看着闽钰儿入睡,幽黑的眸子静静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