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才不能出来。
闽钰儿不知道这些。那夜后,她彻底病了一场。高烧不退,还说起了胡话,满屋子里的人都被吓坏了,闽钰儿还没有生过什么大病,他们当即把闽挞常请过来了。
女人盖着厚厚的被子,额上明明冒汗,却还是喊冷。
闽挞常大怒:“你们是怎么照顾公主的?这才回来了几日,就病成这样?!”
他又是生气,又是着急。北豫地广人稀,大夫本就少,闽挞常把有名的大夫全召过来了。来的大夫只说闽钰儿是患了伤寒,匆匆开了几贴药。
可喝下去,人也不见好。
正一筹莫展之际,江憺过来了,他出生于医术世家,只是捏了闽钰儿的手腕子,就皱眉:
“不是普通伤寒。”
闽挞常已经愁的头发都要白了,这个时候宛若抓住了光亮:“江大人,小女是生了什么疑难杂症?”
普通大夫医不好,在北豫人的认识范畴内,就属于疑难杂症了。江憺凝紧的眉头郁郁了一稍,随即舒展开来:
“主公不必担忧。不是伤寒,却也不是什么棘手的病。”
他回头吩咐,“把我的箱箧拿过来。”又对闽挞常道:“主公,我还需要一些东西,可能需要主公劳力去寻。”
闽挞常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