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吐息不匀,臣可以辨声。再者。”他转身,“日子到了,公主也该醒了。”
这话听起来,仿佛他有什么通天本领,知道闽钰儿该什么时候醒过来一样。
江憺低首,面容有些倦,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一边的桌上,拿了个描着梅花的翡翠杯,用热水滚过了一遍,继而去药壶里倒了些褐色的汤药,给闽钰儿端过来。
一醒来就看到这黑不拉几的药,肯定苦的很,闽钰儿下意识拒绝,咂着唇:
“想喝……”闽钰儿口中的松露羊奶还没说出口,就被江憺打断。
“松露羊奶过于膻腥,不适合现在喝。”男人看也不看,就似看懂了她的心思,将药递给她,又丢了几个梨糖进去:
“这药不苦,稍微有些酸,我加了糖调和,公主可以喝。”
闽钰儿:“……”
她知晓乖乖喝药的道理,只好硬着头皮喝下。没想到果然和江憺说的一样,这药不苦,隐隐带着点儿酸味,被梨糖中和,倒有点可口。
她久病初俞,嘴中陡然咂出点味儿来,还甚是满意。半碗下肚,正想觍着脸问还有没有,转身一看,江憺已经将药壶收好,正轻轻阖上盖子。
江憺又语声淡淡,“药物皆带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