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雪。
几日来,闽钰儿恢复的差不多了。江憺也去的少了些,这一日,他正提上箱箧,打算去给闽钰儿再添一份补药,孟辞就从旁边闪了出来。
经过了上次的事,江憺似是对孟辞很是生气,这几日也不曾理过他,见他过来,江憺面色冷冷,径直从他旁边绕了过去。
孟辞不依。他也知道自己做了糊涂事,换上清澈的笑脸,又拦在了江憺的面前:
“江大侍郎。”他这么说。
“何事?”外面雪大,江憺抬眼,眼睫上就落了些雪,“殿下那边不用你费心,殿下现在很好。”
经上次一事后,孟辞出入齐叔晏屋子里的特权已经被收回,这么算来,他已是许久没见过齐叔晏了。
可江憺在。他在,齐叔晏就没事,这一点他很放心,孟辞就道:“公主那边有蹊跷,你觉出来没有?”
江憺不说话。
“你不觉得吗?”孟辞忆起那晚上的种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往常的月圆之夜,殿下也不是没发过病,可有哪一次,是像那天一样的?”
认真说起来,连江憺漠然的眼眸,都闪过了一丝沉重。那夜,齐叔晏确实是……
过于阴鸷狠辣了。
他在千檀寺里修行那么久,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