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到底谁有那么大的手段,能在这里对殿下下手?”
齐叔晏淡淡挑眉,“总不会是你们抓过来的那个丫鬟。”
这事,齐叔晏想不出来,众人都是想不出来。距离齐叔晏失控那晚已经过去了半月,江憺却生生揪着所有的蛛丝马迹,渐渐找到了齐叔晏失控的原因:
是闽钰儿端过来的药。
齐叔晏说,当时女人端着药过来,掀开帘子进来的一瞬间,一阵异香飘来,体内就陡然不安分起来。
对于齐叔晏这种,无论何时都能坐怀不乱的人而言,那晚的失控,事情绝非偶然。
可惜那碗药最后被下人端走,倒了,江憺想再求证一番,也找不出法子。
他只好在闽钰儿身上找答案。闽钰儿手上那碗药,经过手的人,除了闽钰儿,就是她屋子里的丫鬟:珠翠。
江憺想起珠翠,又摇摇头,“珠翠,我和孟辞都审过了,不是她。”
“自然不是她。我也早说过了,你们不必审,不必为难一个丫头。”齐叔晏放慢了步子,他眼前是一颗青松,积雪压低了树枝,堪堪垂到他眼前,男人伸出如玉的手,在树枝间拂了拂。
顿时雪雾弥漫。他望着,眼眸深沉,“便是找出来,也于事无补。”
闽钰儿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