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危险了,不论走火入魔与否,对他而言,伤寒都是致命的。
这也是他不敢妄言,更不敢叫人进来的原因。
他不知道对面的人是公冶衡,单论身手,他是比不过公冶衡的,但他胜在会一些奇门遁甲之术,暗器也是屡屡可见,两人交手,一时竟分不出上下。
水声传来,齐叔晏的眉头皱的越发厉害了,他紧紧咬着下唇,嘴角已经隐隐现了血迹。
闽钰儿想起江憺说的,那意思大概是:齐叔晏不得受到干扰?
眼看男人越发的难受,闽钰儿也不管了,她在水里站起了身子,伸手,扬起头,才能够到齐叔晏的耳朵。
她紧紧捂住了齐叔晏的耳朵,身子不由得和他贴的极近。
身后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江憺朝公冶衡扔了不知是何钝器,公冶衡也是个心思狠厉的,竟用手接住了钝器,顿时血流不止,而后视线转向打坐中的齐叔晏。
可惜,闽钰儿这个傻姑娘还紧紧贴着齐叔晏,公冶衡视线一沉,用陌生的声音喊了声:“闽钰儿。”
闽钰儿下意识地转头,这一转,就在她和齐叔晏二人间留下空隙。
公冶衡眸子阴沉沉的,江憺顿觉不妙。
他们二人交手,彼此衣服都湿透了,江憺看着公冶衡,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