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他不明白,明明事实已经那么明显地摆在了眼前,为何齐叔晏总是视若无见。
他更不明白,自己为齐叔晏做了那么多,几乎是将命运的一半都掰开,给了齐叔晏,他还有什么苦衷瞒着自己?
齐叔晏亦是不知如何作答,他松开手,“你累了,下去歇息罢。”
“从此以后,此事再也不要提及。”
江憺又后退了数步,他一手沾血,背在了身后,身形看着有些凄然,“殿下,你辜负我了。”
他说,“不止是我,还有孟辞,孟执监,还有殿下的师父。”
江憺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从来没对齐叔晏说过重话,这话,算是他对齐叔晏说过的,最狠心的话了。
齐叔晏没说话,公冶衡倒是笑了,他低头,一边将手上的帕子拆开,一边勾起嘴角道:“没想到,殿下亏欠的人还多。”
“倒不少我这一个了。”他抬头,眸子里别有深意,“殿下既是明白,为何又要装糊涂,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嫂嫂知道么?”他随口提了句,齐叔晏闻言,眼角一沉,伸手就抵住了他的脖子,狠狠抵在他身后的树上,猛烈的撞击下,树上的叶子簌簌地落了不少下来。
公冶衡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