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公冶衡就来了,他瞧见闽钰儿的样子,就皱了眉。知晓她是被下了迷、药,男人打横抱起她,直接跃上屋檐出来。
被抱上公冶衡的马车,漫无目的地游荡了这么久,闽钰儿只觉得心里都是冷的。没有前路,没有后路,只能跟着公冶衡,在外面走走停停。
公冶衡挑了糖画,又挑了几株荷花,放在天青色的瓷瓮里,盛水到一半,香气怡人地给她端了过来。
“嫂嫂,饿了么?”他站在外面,便将糖画递了进来,“京城里的这种东西太甜,粘牙,不能多吃。我就只买了两个。”
闽钰儿抬眼,眼睫都还是湿的,日光照的她脸颊有了微红,她看着糖画,一怔,“这个是给我的?”
“不然呢?”男人直接递到了她手里,“总归不会是我的。”
是为了哄闽钰儿开心罢了,他才不会吃这些。
闽钰儿只好接下,她没心情吃,只好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小娃娃发呆。
公冶衡又将荷花端了进去,他说:“今年夏时要过了,这些是京城最后一季的荷花,嫂嫂看一下,今年可就再没了。”
土泥色的瓦瓮,还嗅得见清香,荷花确然开的茂盛,荷叶重重叠叠铺在水上,水里还别出心裁地放了条金鱼,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