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怪得很,天天守在宫里,原先这宫里的人只服侍殿下一个人,那多简单。眼下多了一个人,还是南沙王,哪儿哪儿都忙不过来。”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样的话可得小心点说,被人听见了那我们就要掉脑袋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忙着殿下的婚事。上次从太阴上饶带回来的女子,你知道罢?钦天监的人里面说,殿下和公主的婚事可能得先搁一搁,要先让那位女子入了宫才行。”
“那华仪殿这位……又要搁着了?”
“估计吧,你没看殿下这几日都没过来了么。”
剩下的话,闽钰儿也没心情再听了。她躺在塌上,手腕上的血玉镯子刺眼的很,她看着看着,就褪下了镯子,塞进枕头底下。
她忽然觉得,这些镯子都不是好东西。公冶善,闾丘璟,及至现在是齐叔晏,都给她送过镯子。心意如何不知道,反正到了最后,没有一个善终的。
闽钰儿翻身睡了过去。
她以为齐叔晏不会过来的,可是到了深夜时分,男人却措不及防地推开了她的门。
伴随着一股浓浓的酒气香味。
闽钰儿睡的浅,听见推门声就醒了过来,她翻身起来,就看见齐叔晏一席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