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钰儿却是在心底想了想:又生病了么?
上次生病,是男人夜半淋雨,又强行喝了闽钰儿补药的缘故,那这次呢?
上次是故意的,这次,总不会又是故意的罢。
公冶衡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凝住,却也没说什么。闽钰儿要回屋子,公冶衡便送她回去,一路安安静静的。
过了一晌,他说:“今夜我有事,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你就待在屋子里,哪里也不许去。”
没有他在旁的时候,男人一直是不许闽钰儿出来的。
“好。”闽钰儿点头。
“我回来也快,最慢明日下午。”
“嗯。”
闽钰儿推门进去,公冶衡看着她的背影,忽而开口说了一句:“现在是月半的时候。”
闽钰儿推开门的手一顿。对呀,齐叔晏每次犯病,都是在月半的时候。这么说来,男人这是惯例的病又犯了?
不过,公冶衡竟是连这个都知道?
她回头,公冶衡似是不打算再讲了,已经走了出去:“听我的话,好生歇着。”
闽钰儿看着男人的背影,一时五感交杂。
屋子里的烛火颤巍巍地点燃,闽钰儿撑着手,还在想着敏敏说的:
齐王宫里药物不断,齐叔晏已是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