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人是最可怜的。所以哪怕钰儿傻,糊涂,也要装出一副样子,不能生气发脾气。”
听她说完一晌,男人的手已经从窗上放了下来,他似乎在揣度小姑娘话里的意思。
“所以,殿下,我们扯平了。”
“你生过我的气,我也有恼你的地方,我们两个过往不究罢。”小姑娘一说完就讶异了一声,自顾自道:“不行,今日殿下救了我一次,那我又欠着你了。”
齐叔晏听着里面渐渐没了动静,正打算说话,帘子就被掀开了一个小角,闽钰儿纤纤的指搭上来,只一个小角的空隙里,露出她鲜红的指甲,还有她带着怯意的眼睛来。
“如何?”男人问她。
“所以殿下,我说了这么多。”闽钰儿咽了咽喉咙,“你不若送我一截罢。”
齐叔晏饶有意味地看着她的眼神。
“是又怕了?”
闽钰儿没答话,她自然是怕的。若是那群人是冲着她来的,那她还能安然无恙地回到北豫吗?
她这算是,第一次求齐叔晏。
男人看她,看她怯生生的眼睛,就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他说:“当然可以。”
齐叔晏掀开帘子坐在她旁边,闽钰儿便及时地往一旁挪了挪,想给他让出地方。不料男人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