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家家的,天天想这些做什么?”
闽钰儿没有废话,直接拿了纸笔过来,常山道人一杯茶喝完,才提笔,小姑娘没想到,她师父这次竟勾了一处:
春海。
“师父,现在是闾丘越造反,你提春海做什么?”
“因为公冶衡呐。”他收笔,“你莫非真的以为,闾丘越有那个本事单打独斗到今天?”
“公冶衡?”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名字了,闽钰儿还有些诧异。
“你没看到,闾丘越那丫头一直在往春海那边靠么?”
“啧啧啧,估计这丫头也是被齐叔晏吓到了,不敢靠太近了放肆。”
闽钰儿半晌说不出话。所以现在,齐叔晏按兵不动都是有理由的。
“那,那齐叔晏会和春海交战吗?”她问。
常山道人竟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说齐叔晏对春海的公冶家心里有愧,出了这样的事,撕不撕破脸皮全看齐叔晏的韧性。
“公冶衡应该没有给你讲过罢。”常山道人垂下眼皮子,回忆起当年的腥风血雨,声音都变得沉了些。
“齐叔晏命格特殊,钦天监里的人在他七岁那年举行了一场献祭,选取的人都是罪大恶极的死刑犯人。公冶衡的娘,当年是不小心被安排进了献祭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