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起常山道人说的齐叔晏和公冶衡之间复杂的恩怨,闽钰儿现在也怀疑闾丘越起兵造反,和公冶衡脱不了干系,只能换了说辞,堆起笑意:
“就有些事情,想和齐叔晏当面说清楚,仅此而已。”
“是关于齐叔晏蛊毒的事么?”公冶衡丝毫不犹豫地揭穿,看着闽钰儿的愕然,而后用淡然至极的语气,道:“嫂嫂不必这么吃惊,齐叔晏的事情,我几乎都是知道的。”
“我知道齐叔晏的,只能说不比江憺了解他的少,无论如何,都是在嫂嫂之上的。”
“那你……”她看着公冶衡,就看见对面的公冶衡对她展了个舒缓的笑意,“我劝嫂嫂,齐叔晏是个秤砣性子,他既是决定的事情,嫂嫂应该也改变不了。”
“还不如来我这里。”
“公冶衡,你什么意思?你知道齐叔晏的什么了?”
公冶衡靠着她耳畔,做了个“嘘”的手势,“嫂嫂竟连这个都不知道。”
他笑,“齐叔晏要退位给他叔叔,嫂嫂不知道么?”
“这可是齐叔晏想了十几年,破解蛊术的法子,最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突然就坚定了这个想法。嫂嫂看他不肯服药,被蛊毒吞噬的几乎死去,全是为了给他叔叔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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