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眸子深深,“钰儿。”
“你不是为了我好,你只是不想看见两边厮杀。你心里有齐叔晏,你怕他杀了我,你会心里过意不去对不对?”
闽钰儿皱眉,“你在乱说些什么?”
他松开手,坦然一笑,“没什么,嫂嫂只要记得,我在春海。任何时候要帮忙了,只管来找我。”
闽钰儿看着他,不知如何作答。他把闽钰儿抱下了马,远处的人已经注意到了二人,立即喧闹起来。
“是我。”闽钰儿倚在树边,不敢招手,怕身上仅剩的那一身帘子掉了。
公冶衡已经回身上了马,他勾起缰绳,马匹嘶鸣一声。他说:“嫂嫂记住,我回春海了。这里的浑水,我暂时收手不淌了,闾丘越是死是活,要看嫂嫂你的心情。”
闽钰儿没说话,她倚在树上闭了眼,不一会儿,江憺带着人赶上来,瞧见她衣不蔽体的样子,男人在离她尚远的地方,生生停下来。
他回头,“你们拿一件披风过来。”
披风拿过来,江憺一个人去了闽钰儿跟前,他眼睛一直垂着,“公主受惊了。”
山谷里响起马匹踩踏的重声,闽钰儿闻声顿时皱起眉头。公冶衡这厮,出去也不知道收敛一下,果然江憺一听见声音,立即警觉起来:“那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