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道:“那好罢,等殿下什么时候议事议完了,我再过去。”
江憺道:“公主体谅。”
幸而江憺传了话回去,齐叔晏知道闽钰儿等着要见她,又加上闾丘那边的事情再无顾虑,议事议了一个时辰,他便让人都散了。
传信的丫鬟来了闽钰儿的营帐里,说齐王殿下有请。
闽钰儿挑了件宽松的白纱曳地裙,随意一搭,就跑过去见齐叔晏。她刚刚沐浴不久,头发都还随意地披在肩上,没有束起来,随意走动都溢满了清香。
她在外面,听着里面毫无动静,还以为男人议事完了在休息,便轻手轻脚地进去,倏一钻进去,就看到男人面对着她,坐在高高的楠木椅上,似是专门等她而来的。
“殿,殿下?”她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头伸出去又缩回来,手扣着帘子,衣袖下是显目的几块青疤。
齐叔晏眼神骤然变得沉甸甸起来。
江憺推测的,和闽钰儿自己说的,还有男人自己看到的,准确无误地叠合到了一起。
他的钰儿啊。
半日前,江憺来说:“那夜走火后,公主被叛军掳走,我见到公主时,公主衣不蔽体地躺在树下,外面只围一件脏乱的披风,似是不着寸缕的。我又见公主